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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節 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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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嘯月修為穩在龍女之上,卻被冥幽龍爪打得狼狽不堪,她咬牙道:“好歹毒的小賤人!”

  龍爪是龍族化形成人后凝聚出爪攻敵的招式,被冠名幽冥一個是因為其飄忽不定,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攻擊,如同來自幽冥。這也是龍族特有的招式,凝聚龍息紫氣凝聚而成小龍,如果龍女手中的小龍完全成型威力相當于真龍的全力一擊。

  另一個是小龍能夠吸取陰魂,就像在大千界碑中龍女收取窮奇奇獸的陰魂一樣,每收取一條陰魂小龍凝聚的愈發完整,而龍爪威力越大。但幽冥龍爪每出一招都要耗費一條陰魂。如果陰魂生前修為平平,全力一擊也達不到真龍一擊的效果;如果是高手,世間哪來那么多高手讓人抽取陰魂?

  因此幽冥龍爪在龍族也沒多少人去用,龍族傳承浩如煙海還不如對其它的下工夫,當然修羅界不比修真界這死人陰魂到是不缺,一場戰役到處飄蕩的陰魂,只要不融入混沌之氣之前,龍女就可以使用。

  這個小賤人小小年紀就兩次使出幽冥龍爪,手上至少已經有兩條性命。

  龍女笑道:“別冤枉人家,人家是剛撿的,還有兩個一起給你好了。”

  嘯月略一思忖,才知道她抽取的是自己四名同伴的陰魂。小龍連聲尖嘯,兩記幽冥龍爪接連攻出。這四記幽冥龍爪相當于四名刺客各自全力一擊,而且在小龍催發之下,根本不必凝氣換招,攻勢迅猛至極,以嘯月第三級帥境的修為也難以承受。

  勉強封住最后一記幽冥龍爪,她也口吐鮮血,從墻上跌落。

  木巖也明白過來,難怪看不見有死期融入混沌,原來都被龍女用小龍給搶走了。

  鬼眼刺客與喬六拼得兩敗俱傷,銅人從后趕來,雙刀帶著無數鮮血朝鬼眼刺客斬去;木巖想要讓銅人停止,一時沒反應過來,鬼眼就被銅人那廝分尸了。

  “停手!”木巖一道意念讓銅人停手,免得他順手把那名折肩斷腿的刺客也干掉。怎么也得留個活口,問問他們找麻煩是不是與自己想的一樣?

  七名刺客或死或擒,庭中的禁音術已經失效,城上的喊殺聲隱隱傳來。

  木巖朝喬六豎了豎拇指。喊道:“死丫頭?”

  龍女朝他擺了個“一切都好”的手勢。木巖也不廢話,把喬六背到肩上,送他回去養傷。

  修羅界各種組織多如牛毛,論起最有實力的流寒冷月排不上頭把交椅。若論最神秘的組織則莫過于流寒冷月。作為一個純粹的殺手組織,流寒冷月始終籠罩在一團迷霧之中。

  若非龍女揭破,絕少有人知道兇名昭著的七鬼都隸屬于流寒冷月,也不知道龍女一天都在干什么,這些事情自己不知道她卻是門清。

  這些人正事不干,跑來劫持人質,簡直是放下專業干外行工作,沒想到蕩魂、夜眼會在短短幾個照面間被斬殺殆盡,此時連僅剩的嘯月也到絕境。

  嘯月竭力施展身法在樓內疾掠,她的動作迅捷而隱蔽,夜行衣緊貼在身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響。那具凸凹有致的身軀在樓梯上一掠而過,下一個瞬間側身閃入一間空房,然后往桌側一伏,使出遁術,借助光線和室內的器具隱住身形。

  她的面罩仍在,身上的連體夜行衣卻破開一條裂縫,露出腰側雪白肌膚和一道溢血的鞭痕。

  那個小賤人陰損至極,方才交手時幽冥龍爪不算突然,揮出群帶險些將自己腰椎打斷。如果不是自己打出最后一枚防身的娥眉刺,只怕剛才便束手就擒。

  她屏住呼吸,真元在受創的經絡間行走,緩慢積蓄力氣。她知道那個可怕的佛徒隨著年輕人離開,只剩下一個小賤人。她的修為在自己之下,只要自己的真元恢復少許就能輕易脫身。等一個月后自己的功力盡復,這個小賤人就該后悔她為什么要生出來。

  忽然頸后一涼,一個悅耳的聲音輕笑道:“原來在這里啊。”

  女刺客顧不得思索自己為何會露了行藏,立即出掌,向后拍出。突然腰后一痛,一絲尖銳痛楚鉆入腰椎,接著經脈間微微一震,剛才積蓄的些許真氣頓時消散。

  一只纖纖玉手晃亮火折。

  “姐姐跑得好快,人家差一點就抓不到你呢。”

  嘯月冷冷看著她,沒有開口。每一名流寒冷月的刺客都接受過審訊訓練。在審訊中最有力的抗拒不是激烈的反抗或者巧妙的謊言,而是沉默。

  激烈的反抗會大量消耗體力,使自己過早崩潰。再巧妙的謊言也會暴露過多的訊息,只有沉默才是最有效的手段。

  龍女笑了起來。“你以為不開口就可以了嗎?”

  尖細的娥眉刺穿透夜行衣,在女刺客高聳的乳肉上微微一挑,準確地挑住她的頂點,然后刺進去。

  戴著面罩的女刺客眼神冰冷,看著自己的娥眉刺從夜行衣上穿過,將她高聳的肉團與衣料連在一起,仍舊一聲不吭,連呼吸都保持平靜的節奏。

  少女輕笑一聲,把她翻轉過來。穿著娥眉刺的雙乳撞在地上,傳來撕裂般的痛意,接著背后一涼,夜行衣上那條隱蔽的捆繩被人拉開。

  布帛撕裂聲起,那少女沒有剝下她的夜行衣,而是把手掌伸到里面,直接把她的貼身衣物扯碎,只剩下一具赤裸胴體包裹在冰涼的皮質夜行衣中。

  “婆羅多,把蠟燭拿來。”

  燭光搖動著移到自己背后,接著另一個少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的皮膚好白呢,腰這么細呀!我剛才問喬六,他說這個女刺客最少有三、四十歲,為什么一點都不老?”

  “這就是外面修真養氣的好處。像她這樣的修為,再過二十年、三十年,身子也不會顯老呢。”

  “這么好啊。”婆羅多忽然嘻嘻笑了兩聲,“她的夜行衣好像有點小,貼這么緊,身子都被人看光了。”

  “她的身子好不好看?”

  “還好啦。奶子大,屁股也大,屬下聽說男人就喜歡這一種的,就是不知道臉長得漂亮不漂亮。”

  龍女笑道:“讓她做婊子好嗎?”

  “好啊!青藍正發愁水香樓的姑娘太少,不夠用,就讓她當婊子好了,誰讓她那么壞,想害我們。”

  兩個少女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說著,誰也沒有理睬女刺客的反應,好像她已經是一具沒有生命的物體。

  嘯月神情冷漠地閉著眼,透過言語使被審訊者產生不被重視的卑微感,進而恐慌,以此打破被審訊者的心防,這種伎倆,流寒冷月要多少有多少。

  “要不要測試一下?”

  “好啊。”

  “把小花放進去吧。”

  背上忽然一涼,一條蛇般的物體進入皮衣內,在自己赤裸的胴體上游動起來。

  嘯月的皮膚猛然繃緊,一聲驚叫已經到喉頭,又被她強忍下去。

  那條蛇在她皮衣間游動一圈,然后一頭鉆到衣內。她能感覺到蛇身冰涼的鱗片在肌膚上摩擦,從她的背部緩緩游到腰間。即使被人用刀切開皮膚,她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對蛇類的恐懼卻是女性的本能。

  嘯月緊緊閉著眼睛,感受著蛇身游過自己的臀部,接著擠入臀縫。那只妖異的蛇頭在臀間蠕動著,能清楚感覺到蛇頭包裹在鱗片下的骨骼。蛇頭一點一點接近,忽然蛇口張開,一條冰涼蛇信閃電般的掠過敏感部位。

  正當嘯月接近崩潰的時候,那只蛇頭突然消失,緊接著又在前面出現。它猙獰地張開蛇口,尖銳的毒牙猛然合攏,咬住自己最柔嫩的部位。

  嘯月驚魂甫定,才發現身上根本沒有蛇的蹤跡,兩個女孩只用幻術就蒙蔽了自己的感官。

  被戲弄的憤怒使女刺客失去冷靜,“小賤人!要殺便殺!”

  龍女笑道:“人家才不會殺你。只要你乖乖聽話、用心做事,就會活得好好的。”

  嘯月用嘲諷的口氣道:“聽你的?用心做事?”

  “事情也不是太多。”龍女沒有理會她的諷刺,煞有其事地扳著手指說道:“第一樁,你既然被抓到就是我們的仆人。第二樁,伺候軍爺的水香樓,現在缺人,你就去里面接客,替我掙錢好了。聽明白了嗎。”

  “做夢!”女刺客發出一陣冷笑。“當婊子很可怕嗎?被人搞又不會少塊肉,我只當被狗舔了一口!這種伎倆就想從我口中問出什么,你們看錯人了!”

  龍女笑道:“你也看錯了哦,人家才不想要什么口供呢……”

  婆羅多抬起小手,亮出一柄小巧的銀剪。兩女將女刺客的皮衣胸部部分貼著肉剪開,露出她白生生的兩團。她們笑鬧著一邊把玩,一邊品評她夠不夠大、夠不夠翹。兩支娥眉刺還留在肉頭上,婆羅多將皮剪得剩拇指大小,掛在尖上。

  然后兩女把她翻過來,將她的水靠從腰間剪開,在皮衣上留下一個巨大的缺口,使她整個臀部裸露出來。

  兩女好像在擺弄一件飾品。唯一沒有理會的就是她此行的目的。

  嘯月這才知道兩女根本沒有審訊的興趣,只是把她當成一件好玩的玩具。她決心用性命保守的秘密對她們沒有任何用處。她們在意的只是她的身體。

  嘯月在婆羅多的引領下朝房內走去。燭光映出地上紛亂的雜物、零星的血跡……在她面前赫然是一口巨大的鐵籠,兩個猛獸般的巨人被鐵鏈鎖在籠中,彼此相距丈許。它們胸部濃密的鬃毛微微起伏,喉中發出低沉咆哮,籠內到處是斑駁的血跡,還有被撕咬過的動物骨骼。

  在兩個獸人之間倒著一具尸體,兩名獸人彼此低吼,似乎在商談怎么把尸體撕碎分食。燭光映入室內,兩名獸人同時向她看來,非人的目光中充滿獸性的殘忍和嗜血。

  嘯月本能地想要逃離,可她恐懼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卻一步一步走近獸籠。她忽然意識到那兩名少女說的并不是謊言,即使和她一樣的女殺手也會像貓咪一樣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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