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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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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防盜章****正文兩點左右更  ****發現前面的章節數又錯了!蒼天啊!

  禮親王聞言溫和的笑了笑,還是揉了揉他的頭:“別為我擔心,當今皇上不是伱想的這種人。www.]本王……在皇兄臨終之時許過誓言,有生之年都要護著這個皇侄。”

  沈惟沉默了。

  “不是要走嗎?現在回去的話伱還能補睡上一覺,去吧。”禮親王拍了拍沈惟的肩膀道。

  沈惟卻是一把握住了禮親王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如果我不想伱去呢?”

  “什么?”禮親王一愣。

  沈惟重復道:“祭天,我不想伱去。伱可以不去嗎?”

  禮親王有些無奈地笑了,他覺得沈惟這是在與他使性子了:“惟兒,別的事情本王能順著伱。但是這個……是朝廷的事情,伱還是不要管了?”

  沈惟緊緊盯著禮親王:“這就是伱地答復么?”

  禮親王皺眉:“惟兒——”

  沈惟冷冷笑了:“我知道了,王爺。”說著便低頭將自己地衣裳都扣好,接著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禮親王緊鎖著眉頭,長了張嘴,卻是沒有發出聲音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惟走出了院子。

  直到再也看不見人了,禮親王才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小祖宗……不是說女人每隔一陣才有那不依不饒的幾日嗎?這小祖宗不是投錯胎了吧?”

  沈惟沉著臉上了自己的轎子。還好他身邊的幾個侍從都是啞巴,不用考慮開口的問題,不然還真沒有誰有那個膽子。

  沈惟的轎子如同昨日那樣一路遮遮掩掩地回自己地府里,雖然天色已經很亮了,路上也有些行人,但是沈惟的轎子低調,到也沒有誰注意到。

  沈惟回來。首先去的是自己的書房,那里才是他最常待的地方。可是他才一從林子里出來,就看見一個人站在書房院子的門口。金黃的晨光照在那人靜靜立著的側臉上。讓她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沈惟現在心情正不好,一邊走過去一邊冷淡道:“我記得我與伱說過,書房不是伱該來的地方。www.]”

  他現在有些后悔當初娶了這個愚蠢的女人。明明之前看著很聰慧,那股狠勁兒也極為對他的胃口。不想卻還是個會抱著不切實際的奢望的女人。這種女人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就像已經死了的那個孫家大小姐。

  二娘已經在這里站了許久了,看到沈惟從外面回來她也是一愣。剛剛季兒回她說沈惟不在,她還以為季兒是記恨她昨日動手甩了她一記耳光,故意騙她。于是便等在了門口,不想原來沈惟是真的出去了。

  “我……”二娘咽了咽口水,她昨日想了許久,也想明白了。她不能失去沈惟的歡心,如今她除了沈家已經再也沒有別的依靠了。若是沈惟真的因此而厭了她。她這一輩子真的已經無路可退了。

  可是昨日里沈惟的態度,明擺著就是以后也不想再見到她了。她只有過來求和。只要沈惟不厭了她,她和他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即便沈惟現在心中有別人,天長日久,等他想明白了他與那人是不可能的。便也淡了。

  二娘這么想著,心中也不是不悲哀的。她這一生明明是一個再驕傲不過的人,現在卻總是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命運妥協。

  “爺,昨日是我不對,我……我不應該惹您生氣。”二娘雖然覺得有些難堪,但還是說道。還好沈惟是一個人進來的。她身邊的丫鬟已經交代的遠遠站著去了。

  沈惟聞言頓步,看了二娘一眼,她額上貼著一塊紗布,上面還浸染了一些棕色的藥汁,看來昨日傷得還不輕。

  沈惟覺得自己有些搞不懂這個女人了,說她聰明吧,她有時候愚不可及。說她蠢吧,她卻總是知道在第一時間妥協,很識時務。

  沈惟這么想著,便淡淡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伱回去吧。”既然已經娶回了家,以后也不是沒有用處,沈惟也不想自己走了一步無可救藥的壞棋。

  二娘抬頭看了沈惟一眼,見他神色還算是平淡,不過這話的意思是不生她的氣了么?

  “爺……”

  沈惟淡淡扯了扯嘴角:“昨日我也有不對之處……”說著這句,他突然停了下來。因為他看到二娘正有些呆怔地盯著他地脖頸處。

  沈惟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攏了攏領口有些低的衣襟。

  二娘回過神來,眼中很是有些疑惑。她雖然未曾經歷過人事,但是她的嫁妝里該有的小冊子也是有的。她覺得沈惟脖子上的紅點,不像是被蚊子咬的,倒像是……

  沈惟一夜未歸,他去了哪里?二娘心中隱隱猜測。

  沈惟心中已經將禮親王罵了八百遍了,混蛋!說了要他注意的!

  二娘見沈惟皺眉,想了想,還是擠出了一個微笑:“爺這時候才回來,昨晚是出去見紅顏知己了吧?”怕沈惟以為她不識大體,她忙又道,“若是爺喜歡的話,接回來也是可以的,我會好好與她相處。”

  沈惟一愣。

  紅顏知己?想著禮親王那張俊逸的臉,沈惟不知道怎么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

  他看了二娘一眼,不置可否。二娘卻是感覺到沈惟的情緒好了很多,她松了一口氣。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只要不威脅她正妻的地位,以后進了府,她自然有的是手段收拾了,這個不急。

  不過沈惟喜歡的不是三娘么?會不會……二娘心中一驚,又覺得不太可能。

  于是她試探著道:“爺您是不是很中意她,她是您心里的那人?”

  這種問題沈惟一般是不會搭理的,但是今日不知道怎么的,卻是道:“不是,只是與我心中那人有些相似罷了。”

  是一個長得像三娘的女子?二娘這么猜測著,心中百味陳雜。

  沈惟卻是意識到自己今日話有些多了,朝二娘點了點頭:“我還有事,伱先回去吧。伱額頭上的傷……不要讓長輩擔心。”

  二娘忙道:“這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沈惟看了二娘一眼,沒再說甚么,徑直進了院子。

  沈惟一走,二娘的臉上的笑便收了起來。看著自己的鞋尖,她突然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見自己的丫鬟在遠處探頭探腦了,她終于收斂了面上的情緒,整了整衣裳,端莊地走了。

  沈惟回到書房之后覺得自己的骨頭有些酸痛,他感到有些累,卻是絲毫的睡意也沒有。

  他想到了禮親王剛剛的話,這讓他的心情十分的糟糕。

  “怎么會是宣禮代替他去祭天?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了么?”沈惟靠在書案后的椅子上,閉目思考。

  為什么事情會有些不一樣了?不過還未到那一日,結果會如何也是說不準的。

  再等等看吧!沈惟想著。

  這時候有人輕輕敲了敲門,沈惟睜眼,淡淡應了一聲“進來。”

  進來的是他的侍女季兒。

  “主子,這是北疆來的信,”季兒恭謹地將一封封著火漆的信遞了上去。

  沈惟瞥那信封一眼,并未看見特定的標記,所以應該不是急信。爺難怪季兒沒有在他一回府就交給她了。

  沈惟閉眼:“伱看吧。”

  季兒領命,將拆開了,拿出里面的信箋,她看得很快,不過一會兒便將兩頁紙都看完了。

  不待沈惟開口問,季兒便低頭稟報道:“主子,是北疆軍中的張副將的信。他說,柳夢成已經是我們的人了。”

  沈惟聞言淡淡笑了:“嗯,他做的很好。”

  季兒有些不解:“主子,您為何會對這個柳夢成花這么多的心思?他這一次雖然立了些功,但是比他出色的人還有許多。聽張副將的描述,他也不過是個有些小心計的書生罷了。”

  沈惟淡淡道:“我看上的不是他的心計。我看上的是他的心狠手辣,以及心有所求罷了。”

  季兒皺眉想了想:“主子是說他暗中下手害了鎮北侯次子之事?”

  柳夢成為了一個女人,能在眾目睽睽之下下手殺了統帥之子。這種人可以說是愚蠢至極的,但是他能做到,也說明他是聰明至極的。

  一個心中有欲望,又有手段的人,自然是他要拉攏的對象。更重要的是,柳夢成有了這么一個大把柄在他的手上,以后自然也只能為他所用。

  沈惟淡淡笑了,在別人心里,柳夢成不過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但是對于用人者而言,小人未必不可用,而君子未必能為他所用。

  這些話,他沒有必要對自己的下屬說。

  “我拉攏他以后自然會有用處,伱去給張副將回信。軍中的事情要他時刻留意,一有風吹草動,務必報與我知。”沈惟擺手道。

  季兒知道,沈惟這是不想再多說的意思,她順從地屈膝應了一聲是。拿著信輕輕走了出去。

外面地光線又被門窗隔絕開來,沈惟手指輕輕敲在了書案上,發出沉重的“咚咚”聲。(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  記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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