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哪里?”我抑不住的高興,像一只被放出牢籠的小鳥般!
其實算算時間,不長不短的兩個月,卻恍若一個世紀漫長……
“香港。”子楚走向前,拉著我坐在床上,臉上沒有了任何表情。
“小月兒很高興。”他像是在問,但更多的像是在陳述,陳述一件事實。
是的,白癡都能感覺到我的愉悅,何況,子楚并不是白癡。
但是,我搖了搖頭。
子楚突然陰晴不定的臉,眼眸黝黑的看不見底,讓我害怕了。認識他到現在,我第一次發現他的冷淡是這樣懾人。
都說物以類聚,現在的他,跟東方冷冥一樣,有一股讓我從頭凍到腳的寒意。
“呵呵,”他輕輕笑起來,判若兩人般,“小月兒現在的樣子,像只可愛的小白鼠。”
鼠?我腦子里浮現出在偷吃奶酪的小老鼠,被發現后,一灰溜逃跑的樣子。
他們兩個真是……一個叫我小貓,一個說我像小白鼠,可是,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動物,還是天敵,他們的比喻相差也太遠了吧!
他躺下床,伸出雙臂,示意我也躺下。
我不解的望著他,沒有動,本來就不大的床,身材高大的他躺下后就只剩下一塊小地方了,要是裝兩個人的話,就只能緊緊貼著他……
“我,我去那邊沙發好了。”我小聲的喃喃。
“小月兒不想休息是吧,我不介意做點其他事情哦。”他瞇起雙眼眼,輕輕一拉,讓我墜入他懷里。
趴在他身上,我感受到了他在上升的體溫,還有那抵著我的異物……我知道他那句話并不是完全處于要嚇唬我,而是真的起了欲念,只是,他,他是處男嗎,怎么要不夠似的?
“子楚……”我發出了楚楚可憐的聲音,如果他再要我,干脆把我扔下飛機吧,實在受不了了。
“所以要聽話才是。”一副‘敢不乖就收拾你’的樣子,他幫我調整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再睡一會吧,還有幾個小時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