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馳的這架787平穩的飛行在萬米高空之中,透過飛機舷窗玻璃,胡冰月還有一點不舍的看著腳下的這片大地,這里的風景實在是太美了,讓人流連忘返。
這些天,在美麗的erhai邊,在古老的li奸g古城,在yulong雪山上,在漂亮的lugu湖畔,都留下了張馳和胡冰月的足跡,熱戀中的兩人覺得這日子簡直是神仙生活都不換。
看出胡冰月的不舍,張馳寬慰道:“沒事,我們有自己的飛機,非常的方便,等秋天的時候我們再來玩,那時這里別有一番風韻。”
“嗯。”胡冰月點一點頭,然后道:“我還想去XZ玩一玩,看美麗的納木錯,我要去看布達拉,我要去雅魯藏布大峽谷,我要夏天就去。”
“好,好,夏天我帶你去。”張馳一口答應。
“嗯。”
見張馳答應得十分爽快,胡冰月高興起來,并拿出她的手機,打開里面所拍攝的照片,一張一張的,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馳哥,你看這張照片拍得怎么樣呢?”
張馳笑著坐到了胡冰月的旁邊,并將腦袋湊了過去,那是一張合影,背景是美麗的洱海,兩人在洱海之畔的美好時光仿佛定格在了這張照片上面。
“嗯,不錯。”
張馳贊同的點一點頭,然后道:“這張照片發給我,我要拿它來做我手機的壁紙。”
“真的呀。”胡冰月非常的高興,馬上將這張照片發給了張馳,她的手機壁紙也是兩人的合影,合影上胡冰月笑得十分燦爛,甜美,從她的笑容之中能看出那種濃濃的幸福。
兩人翻看著這些照片,腦海之中似乎又浮現起這些天的美好時光,時間過得飛快,一個多小時之后,飛機抵達南江市上空并開始準備在南江市機場降落。
吳科和陶軍非常的識趣,一直沒有過來打攪張馳和胡冰月,他們兩人離得遠遠的,當飛機準備開始降落的時候,吳科才過來輕聲的提醒,“馳哥,快到南江市國際機場。”
“哦,這么快。”張馳看了看窗外,“時間過得真快,一個小時就這么過去了。”
有飛機就是方便,才上午十一點不到就回到了南江市,且整個行程非常的舒服。
飛機在南江市機場平穩的降落,停穩之后艙門打開,張馳牽著胡冰月的小手首先走下了飛機,在后面跟著吳科和陶軍,以及還有幾名隨從人員,他們基本上是屬于安保人員。
通過特殊通道走出機場,一出來張馳就看到前來迎接的孟響、王銘等人,也看到了不遠處停著的那好幾輛車,包括張馳的那輛勞斯萊斯。
“馳哥!”
孟響第一個迎了上來,他顯得無比的高興,因為就在前兩天又拿下了西北一共兩個省,和西北某藥品零售企業達成了合作,將會在西北這兩個省開上數百家神農堂大藥房的特許經營店。
“老板,您好。”
王銘也迎了上來,熱情的和張馳打著招呼。張馳一笑,沖大家點一點頭,揮手道:“走,我們上車。”
大家紛紛上車離開機場,某大酒店的豪華包廂內一切準備就緒,將這里為張馳接風洗塵,迎接張馳回到南江市。
滿滿的一大桌,氣氛熱烈,張馳不但向大家講了他這次旅游的一些見聞,也詢問了這些天公司的一些情況。
張馳上午回到南江市,阿卜杜拉·哈德只比張馳晚了三、四個小時而已,他于下午時分抵達南江市國際機場,并下榻在南江市某一家五星級酒店。
張馳從西南回來,就是因為接到了阿卜杜拉·哈德的電話。
在這個電話之中,阿卜杜拉·哈德一口流利的英語,語氣十分的誠懇,如果仔細聽的話也帶著一絲絲的焦急,說他今天下午抵達南江市,想要拜訪張馳,有一位身份十分特殊的病人,需要張馳救治。
身為醫生,救死扶傷是本職工作,既然人家都打電話求上門,且張馳對阿卜杜拉·哈德的印象還不錯,于是,張馳爽快的答應了他上門拜訪的請求。
阿卜杜拉·哈德此次是奉命而來。
下榻到酒店之后,他就馬上的主動聯系張馳,非常的客氣,“張先生,您現在是否有空,方便的話我現在過來拜訪您。”
張馳沒有在公司,午飯之后就回了御龍灣別墅,出門一趟七、八天,肯定要先回家看一看自己的父母,而不是去公司。反正有孟響、王銘等人,公司的事務基本不用張馳過多的去操心。
“王子殿下,下午我倒有時間,我們一起喝茶怎么樣呢?”
阿卜杜拉·哈德更多的是喝咖啡,但既然來了華夏,體驗一下華夏的茶文化也不錯,“張先生,那我來定地方吧。”
他這次過來帶了不少的隨從,吩咐下去之后他的隨從們很快就幫他選定了一家不錯的茶館。
下午大約四點多鐘,張馳進了這家茶館的包廂,再次見到了阿卜杜拉·哈德,和上次相比,阿卜杜拉·哈德變化不大,依舊戴著白色的頭巾,一身白色的長袍。
“張先生,很高興見到您。”
阿卜杜拉·哈德主動的打著招呼,張馳一笑,也熱情的道:“王子殿下,歡迎來到南江市。”
兩人這是第二次見面,第一次是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里面,第一次見面張馳就對阿卜杜拉·哈德印象不錯。
兩人之間并不算陌生,客氣的打了招呼之后分別坐了下來,一邊喝茶一邊開心的聊了起來。
首先聊了上次在拉斯維加斯的事情,阿卜杜拉·哈德高興的道:“張先生,我上次的手氣不錯,贏了幾千萬美元,我在拉斯維加斯呆了好幾天,又玩了幾次,但有輸有贏,和你一起玩的那一次是贏得最多的。”
張馳哈哈大笑。
上次贏得非常爽,張馳贏了三億多美金,算是發了筆橫財,現在的這架波音787算是贏回來的,訂購它沒有讓張馳自己掏一分錢,全是上次所贏的那些錢。
“嗯,這茶真不錯,和咖啡相比另有一番味道。”
阿卜杜拉·哈德陪張馳聊著天,開始的時候他并沒有說這次前來南江市的目的,聊了一番之后,他感覺到差不多了,這才說到了正題上。
“張先生,聽聞您的醫術非常厲害,有一件事情我想請求您出手。”
張馳并沒有拒絕,輕輕的點一點頭道:“你說吧,是什么事情。”
其實,張馳大致已經猜測到了,應該是有人病重需要請張馳過去看病,只是不知道是誰患了重病,居然要阿卜杜拉·哈德這樣的一位王子殿下親自出馬過來請張馳。
“張先生,我的一位兄長病重,醫生們診斷得出的結論是慢性中毒,但還不能確定是哪一種毒,整個醫療團隊束手無策,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情況會非常危險......”
阿卜杜拉·哈德說著他兄長的一些情況,從他的語氣之中能明顯的體會到那種擔憂和焦急,讓他心情非常沉重的是,醫療團隊到目前都沒有拿出有效的辦法,他那位兄長的病情日漸嚴重。
阿卜杜拉·哈德是一位王子,他的兄長肯定也是一位王子,可能還身份尊貴,難怪能讓阿卜杜拉·哈德親自過來請張馳。
慢性中毒!
張馳很少遇到這樣的病例,且這次肯定不是普通的慢性中毒,到目前都無法查明是何種毒藥,這就夠棘手的。
說實話,張馳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雙參丹”很逆天,能“活死人肉白骨”,但它能不能解毒,這是一個未知數,也許可以,也許不行。
“續命九針”能解毒嗎?據張馳的了解,應該是不能解毒的。
張馳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緩緩的道:“這可能有一點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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