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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你屬狼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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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暮青理直氣壯。

  步惜歡搖頭失笑,就她這性子,他還想著她,也真是不知哪輩子欠了她的。他將她的醫書拿開,送去書架上放好,擺弄書時道:“我哪敢不來啊,聽說美人都要送進府了。”

  “沒進得來。”

  “嗯,人是沒進來,不過都督不忘貧賤之交,不棄糟糠之妻,真乃大好兒郎。”步惜歡走回來,笑著牽暮青的手,笑容和善至極,“來來,與為夫說說,誰是‘糟糠之妻’?”

  暮青面無表情,不答反問:“你是在意‘糟糠’還是在意‘妻’?”

  “你說呢?”男子一笑,窗外的梨花都似要夜半盛開,如此不似人間之色,令人看了頓覺糟糠二字用于他身上實乃極大的犯罪。

  暮青卻不為所動,理由很充分,“你我相識于微寒之時,所謂糟糠,不算有錯。至于妻,我如今是男兒身份,而你喜雌伏……”

  話未說完,步惜歡便笑了,笑聲沉而有力,半晌抬頭,眸光沉幽,“夫人所言甚是有理,既如此,今夜為夫便雌伏給你瞧瞧?”

  兩人靠得極近,男子低著頭,眉眼好看得如一幅春畫,眸光如夜湖,湖心似有風浪翻涌,仿佛輕易便能覆了她這一葉小舟。

  小舟卻偏不懼,迎著風浪而上,與他相搏,勝負難分。

  不知多久,她道:“好。”

  他微怔,燭光一晃,眸底霎那掠過金光,電般懾人,隨即點頭一笑,也道:“好!”

  話音落,他將她抱起便往榻上去。

  暮青仰面朝天,盯著步惜歡好看的下巴,問:“不是你要雌伏?抱我作甚!”

  步惜歡不接話,將暮青往榻上一放,順勢解了她的衣帶。

  暮青目光一變,眼刀嗖嗖的,“你說你要雌伏的!你想食言?”

  步惜歡笑得漫不經心,手上卻動若雷霆,將那衣帶一扯,少女被迫在榻上一滾,他手中提著條雪帶,而她已趴在榻上。

  暮青怒而起身,“你說你要雌伏……”

  步惜歡將她的后腦勺一壓,重新將她壓回榻上,一手將她的衣衫刷的一扯!

  少女玉背半露,眸底躥出火苗,“你說你……”

  男子往榻旁懶洋洋一坐,半個身子一傾,重量盡數壓在了她身上。

  少女胸口存著的空氣霎那被壓盡,氣息不足,清音低啞,“你……”

  男子低低一笑,一口咬住了她的玉肩!他笑意如風,溫柔繾綣,下口卻重,疼得她嘶的一聲,拳頭握著,明明可以將袖甲里的解剖刀拿出來威脅,卻愣是忍著沒動——他內傷未愈,百日內與世間普通男子無異,解剖刀鋒利,她實不想誤傷他。

  但刀未動,暮青卻動了手。

  她拳頭忽松,掌心一翻,反手握住了步惜歡的手腕,使力便擰——格斗術有些日子沒用了,今夜正好練練!

  看著她試圖反擊的小模樣,步惜歡伏在暮青肩頭悠悠一笑,任她手上使力,他不慌不忙,只咬著她的玉肩不松口。

  她原以為他百日內不能動武,應與普通男子無異,若戰一場,他不該是她的對手,卻未曾想到世間還有這等化力之法,甚是無恥,也甚是……聰明!

  少女伏在榻上,眸底斗志未休,惱意未盡,又生出些贊賞,諸般情緒皆在眼底,如黑夜里綻開一簇煙火,絢爛遮了清冷,終見一絲人間熱鬧顏色。

  不知多久,他輕輕抬頭,咬一截青絲在唇齒間,啞聲笑問:“如何?這滋味可好?”wwω.Χqχs8.℃òm

  “竟還不錯。”她難得肯如此說,他眸光微亮,心中剛生出喜意,便聽她又道,“怪不得你喜歡。”

  步惜歡氣得一笑,若非修養甚好,當真要氣得背過氣兒去。他輕斥地看她一眼,咬著她的青絲懲罰般的扯了扯,她頓時疼得嘶的一聲,怒道:“步惜歡,你屬狼狗的?”

  又咬又扯的,她是他嘴里的玩具嗎?

  “屬什么也比你這小沒良心的強。”步惜歡笑罵一聲,放開了暮青,“你還真以為為夫雌伏過?”

  “我知道你沒有。”她道。

  “沒有還說!”他沒好氣地道。

  “我只是想研究一下你的反應。”暮青實言道。

  “嗯?”步惜歡揚了揚眉,心里忽然生出不妙之感。

  研究?

  暮青道:“我只研究過犯罪心理,尤其是變態者的犯罪心理,但對正常人的心理沒有特別研究過。為了更多的了解你,以及增進我們之間的默契,我覺得你應該讓我研究一下。”

  “如何研究?”她把他當成刀下的尸體了?

  “各方面。”

  “哪方面?”

  “比如雌伏,你對此事反應甚大,但并未真的惱我。考慮到天下人在此事上對你的誤解可能讓你不快,我日后會少提此事,但不保證心血來潮時不提。”

  她不是喜歡玩笑之人,但對于他,她總忍不住會生出這些心思,這種心態她覺得甚是幼稚,但不可否認,她覺得愉悅。因此,此事在無傷大雅的情形下,她會拿來開個玩笑,但僅是他與她之間的私房事。

  “你還會心血來潮?”步惜歡聽后一笑,忍不住打趣暮青。

  他還以為她事事都冷靜自持。

  “當然,只是少有人能讓我心血來潮。”

  “如此說來,我還應該覺得甚是榮幸?”

  “那倒不必,這只能說明,你對我來說甚是特別。”

  她誠實的話,讓他眸底忽然便生出明光,愉悅占滿心頭,險些要甜化了一顆心。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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