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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糾結的顏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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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復看到她的反應,微微一笑,道:“阿朱,你什么時候來的燕子塢?”

  阿朱垂首道:“奴婢五歲被買來,至今已有十一年了。”

  “十一年……”慕容復望著太湖風光,嘆道:“已經十一年了嗎!”

  阿朱偷偷看了他一眼,不知他在感慨什么?

  “阿朱,這十一年,少爺對你怎樣?”慕容復突然問道。

  阿朱連忙說道:“少爺對奴婢很好,奴婢感激不盡。”

  慕容復微微一笑:“若少爺讓你去做一件事,你會做嗎?”

  阿朱沒有說會,也沒說不會,只說了一句:“奴婢自會回報少爺恩情。”

  慕容復看了她一眼,至今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這個侍女竟然也是個有心計的,不過這個回答足夠了。

  “你知道,少爺最喜結交天下英豪,如今少爺很想結交凌池這位少年英杰。”慕容復說道:“他既對你有意,少爺也愿成人之美。”

  “……”阿朱螓首低垂,內心頗不平靜,這是要把她送給凌池嗎?

  “你意下如何?”慕容復雙目灼灼的看著她。

  “奴婢全憑少爺安排。”阿朱說道。

  “好!”慕容復紙扇拍手,笑道:“既如此,少爺就陪你走一趟天山。”頓了頓:“只是這靈鷲宮在天山何處?”

  “這打聽地方的事就交給屬下吧!”包不同說道:“丐幫那些叫花子雖然討厭,但情報還是挺靈通的。”

  慕容復點點頭:“我與丐幫也還有些誤會未解,不如就趁此機會去會一會喬峰。”

  頓了頓,問道:“那喬峰武功如何?”

  “這卻是不知。”包不同搖搖頭,道:“不過凌池對喬峰頗為推崇,要不是屬下拼死破壞,兩人險些結為兄弟。”

  “嗯?”慕容復眉頭一皺:“還有這種事?”

  包不同點點頭,把當時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慕容復頓時松了口氣,拍拍包不同肩膀:“多虧了你,不然一旦丐幫與凌池聯手,后果不堪設想。”

  “屬下也是這么想的。”包不同頗為得意的說道:“所以屬下才會拼命阻攔。”

  “你做的很好。”慕容復道:“如今,我們卻是要先下手為強了。”

  阿朱看著慕容復,沉默了。

  4月,和四劍在杭州逛完西湖之后,凌池就帶著心滿意足的四劍直奔擂鼓山。

  “凌公子,我們去擂鼓山做什么?”坐在獨輪車上,享受著風馳電掣的速度,梅劍問道。

  “去見個人。”凌池道:“這個人跟童姥可是頗有淵源。”

  “哦?”四劍好奇心起:“是誰啊?”

  “到了就知道了。”凌池笑道。

  四劍嘟起了嘴,竹劍道:“凌公子又欺負人。”

  “哈哈,現在說了就沒意思了,到時候給你們個驚嚇。”凌池大笑。

  “驚嚇?”四劍愕然:不是驚喜嗎?

  擂鼓山在嵩縣之南,屈原岡的東北,這么說可能沒人知道是哪,詳細點說就是洛陽的西南部。

  凌池很感謝自己在射雕世界周游世界時的十年,當時他就來過擂鼓山,古代地理位置的變化并不大,此次也算輕車熟路,十分順利的來到了擂鼓山聾啞門的駐地。

  聾啞門是無崖子的弟子蘇星河創建的門派,如果不出意外,蘇星河今年就會奉師命向天下長得好看的英杰下發請帖,邀請他們在明年2月來擂鼓山參加珍瓏棋會。

  凌池提早大半年過來,為的就是見見無崖子,瞅瞅這個被李秋水戴了綠帽的逍遙派掌門是什么模樣?順便看看珍瓏棋局是不是跟他在網上看到的一樣。

  當年不管是電視還是小說,看到珍瓏棋局這段情節的時候,他就好奇什么樣的棋局能這么迷?而且當時他還看了一部《西游記后傳》,里面也有一段情節,是哪吒跟一個什么人下棋,好像也是類似的棋局,于是他就上網查了查珍瓏棋局,沒想到還真有。

  只是因為和圍棋的規則不符,或是因為不夠精妙而不被接受,難得來了天龍世界,凌池當然要見識見識真正的珍瓏棋局是什么樣子。

  凌池推著獨輪車,進入了一個山谷。谷中都是松樹,山風過去,松聲若濤。在林間行了里許,來到三間木屋之前。只見屋前的一株大樹之下,有一個矮瘦干癟的老頭坐在一塊大石邊,大石上有一張棋盤,這老頭正在自己弈棋。

  凌池微微一笑:“找到了。”

  四劍看著那個老頭,十分好奇。梅劍問道:“他就是凌公子要見的人?”

  “他不是。”凌池道:“不過他是我見那個人的關鍵人物。”

  這邊說話的聲音被那老頭聽見了,當即抬頭轉身,看了過來。

  當看到四劍的時候,這老頭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隨即將目光轉到凌池臉上,先是一喜,隨即又皺了皺眉,最后露出糾結之色。

  凌池:“……”

  這老頭,糾結什么?

  凌池推著獨輪車走到老頭對面不遠,問道:“你就是無崖子的弟子蘇星河?”

  蘇星河嚇了一跳,他的身份只有少數幾個逍遙派的人以及丁春秋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誰!?”被凌池識破身份,蘇星河也沒必要裝聾作啞了,更何況此人能說出自己的身份,想必也是有來歷的,只希望對方是友非敵。

  凌池微微一笑:“我和你師叔有點淵源。”

  “師叔?”蘇星河又驚又怒:“你是李秋水派來的!?”

  “呃?不是不是。”凌池連忙否認,道:“不好意思,剛才是口誤,不是師叔,是師伯。我和你師伯有點淵源。”

  四劍:“……”

  “……”蘇星河頗為無語的看著凌池,道:“不知道公子說的師伯是誰?”

  看來他是不相信凌池的話了。

  凌池無奈道:“天山童姥,巫行云。”

  蘇星河睜大眼睛,道:“你和巫師伯是?”

  “算是朋友吧!”凌池笑了笑,道:“我暫時住在童姥那,這四位就是童姥身邊的侍女,梅蘭竹菊四劍。還愣著干什么,這老頭是童姥的師侄,快問個好。”

  “啊?是。”四劍已經懵了,聞言連忙從車上跳下來,行了一禮:“奴婢見過蘇先生。”

  “不必多禮。”見四劍長得一模一樣,又年輕貌美,乖巧懂事,蘇星河就信了幾分,他不怕凌池和四劍是組團來忽悠他的,逍遙派本就隱秘,江湖上知道逍遙派的人寥寥無幾,想忽悠他可沒那么容易。

  “不知師伯這些年過的可還好?”蘇星河問道。

  “勞蘇先生掛念,童姥姥一切安好。”梅劍說道。

  “那就好。”蘇星河點了點頭,扭頭看著凌池,問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我叫凌池。”凌池微笑道:“凌云壯志的凌,酒池肉林的池。”

  “你就是凌池!?”蘇星河驚呼一聲,雙目圓睜。

  “你知道我?”凌池笑問。

  “凌公子說笑了,當今天下,又有誰不知凌公子大名?”蘇星河呼了口氣,道:“凌公子今年二月一人力挫少林,可是轟動了整個江湖。”

  “哈哈哈,這不算什么,不算什么。”凌池笑的十分謙虛,眼睛都瞇成縫了:“你可以多夸幾句,我受的住。”

  蘇星河:“……”

  四劍低頭看著腳尖,為凌公子的厚顏無恥而深深折服。

  蘇星河深吸一口氣,強笑道:“凌公子說笑了,不知凌公子此來,所為何事?”

  “來見見無崖子,順便看看這珍瓏棋局什么樣。”凌池扭頭看著棋盤,問道:“這就是珍瓏棋局吧?”

  “不錯。”蘇星河點了點頭,然后看著凌池的臉,糾結片刻,道:“公子要不要試試看?”

  “下沒問題,不過……”凌池問道:“你剛才那么糾結干什么?”

  “呃?呵呵,沒什么,沒什么。”蘇星河連連搖頭,打死也不會承認凌池的顏值有點不符合邀請標準。

  其實凌池挺眉清目秀的,只是沒什么特點,達不到逍遙派收徒的標準。逍遙派收徒的標準很簡單——長得好看。

  以凌池的顏值,蘇星河也只能看在師伯的面子上,勉強讓他破破局了。也多虧了珍瓏棋局難破,只要凌池破不了,他就不用糾結了。

  兩人相對坐下,蘇星河將棋局重新擺好,道:“凌公子,請。”

  凌池看著珍瓏棋局的局勢,眨眨眼睛,似乎和網絡上看到的那些棋局差不多,只是更加精妙了一些。

  凌池胸有成竹的落下一子。

  “咦?”蘇星河愣了下,看了凌池一眼,第一手就自殺,這么頭鐵的嗎?

  “凌公子,你……”

  “怎么了?”凌池問道:“我下的不帥嗎?”

  “……”蘇星河老臉一黑,立即將一片的白子吃了個干凈:老夫讓你頭鐵,neng死你。

  “嘿,果然。”見局勢果然出現了回旋的余地,凌池立即下了一手下‘平’位三九路,等蘇星河應對了一手黑棋,凌池隨即將棋子放在‘平’位二八路。

  “咦!?”蘇星河頓時面露驚喜之色,抬起頭看了凌池一眼,隨即又陷入糾結之中。

  凌池:“……”

  又是數十手過后,凌池將一塊白子落在棋盤上,微笑道:“這就破了吧?”

  蘇星河看著已經完全被白旗翻轉過來的棋局,哈哈一笑,道:“凌公子當真是天縱奇才,師父花三年時間設下的珍瓏棋局,就這么被凌公子破掉了。”

  “哪里哪里,全靠同行的襯托。”凌池笑道。

  蘇星河好懸沒氣著,世上怎會有這么氣人的人?

  見識了真正的珍瓏棋局,凌池舒坦了,伸個懶腰,道:“我現在能見見無崖子了吧?”

  “當然。”蘇星河愣了下,起身走到那三間木屋前,道:“凌公子,請進。”

  “我能帶她們一起進去吧?”凌池指著四劍問道。

  “這……”蘇星河面露難色。

  四劍作為侍女,自小便會察言觀色,見狀,梅劍道:“凌公子,奴婢在此等候。”

  凌池看著她們,見她們神色堅定,點點頭:“那好,我進去看看,不會太久的。”

  “嗯。”四劍含笑點頭。

  凌池走到木屋前,卻發現這木屋根本就沒有門窗,蘇星河含笑看著他,也不提示。

  凌池搖搖頭,隨手一記劈空掌,硬生生轟開了一個通道。

  蘇星河贊嘆道:“不愧是凌公子,好俊的功夫。”

  “一般般。”凌池道:“這不過是我百分之一的實力。”

  “……”蘇星河攥緊拳頭,恨不能一拳打死了他才好,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可惡的人。

  凌池走進屋里,發現屋里又是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故弄玄虛。”凌池全身金光一閃,金龍飛舞,轟出了一記降龍十八掌。

  轟——

  在蘇星河驚駭的注視下,屋子被毀了。

  與此同時,一個依靠衡量吊在半空的殘疾人掉在地上,忍不住哎呦一聲:“你這小輩,竟如此不知尊老,摔死我了。”

  “師父!”蘇星河驚呼一聲,急忙跑過去將無崖子扶起來:“師父,你怎么樣了?”

  這就是無崖子?

  凌池打量著他,只見他黑須三尺,沒一根斑白,臉如冠玉,更沒半絲皺紋,雖然年紀一大把,只看外表卻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帥哥。

  難怪巫行云和李秋水都會喜歡上他。

  凌池不禁感慨。

  “無事。”無崖子坐在地上,嘆了口氣:“只是褲子臟了。”

  聽到這句話,凌池笑出了聲。

  無崖子看著他,微微皺眉:“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娘炮了,房子都塌了,卻只在乎自己褲子臟了。”凌池笑道:“逍遙派都這么注重個人形象嗎?”

  娘炮是什么?無崖子不解,但想來不是什么好詞,也不追問,淡淡地道:“難道師姐她不是嗎?”

  “這個嘛……”凌池摸著下巴想了想,道:“你這么一說,我才發現童姥平時倒是挺干凈的,很少有披頭散發,衣衫不整的時候。”

  “呵呵,這就是我逍遙派的門風,無論男女,都要注重個人形象,不能給師門丟臉。”無崖子十分自豪的說道。

  “可惜你現在的形象實在不怎么樣。”凌池譏諷道:“給逍遙派丟臉了。”

  無崖子頓時老臉一紅,辯解道:“若不是你將房屋轟塌,我又何以至此?”

身體是真不抗造了,但還是要堅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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