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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茄靈異小貼士:食鼠和鼠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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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雪的尖叫聲立刻從那間唯一的臥室里傳了出來,江四平立即拿出了百米沖刺的速度,眨眼就沖到了小雪身邊,問道:“小雪,怎么啦?”然后他的眼睛迅速的掃視了一遍房間,沒什么異常啊,小雪卻一把抱住了他,嬌小的身體簌簌地發抖,她顫抖著伸出手,指向了房角,道:“四平,有……有老鼠……”

  可怕的事,于是長長地松了口氣,心道還真是小女人啊,連只老鼠都害怕,于是他順著小雪的手指,果然看到了房角處那一堆粉紅色的在蠕動的小東西,

  “別害怕,幾只小老鼠,我把它弄走,”江四平拍拍小雪的肩,然后走了過去,

  小雪依舊十分的害怕,小手撫著酥胸,依舊是心驚肉跳的跟著江四平走了過去,其實她是又害怕又好奇,

  汪四平隨手拿起旁邊的東西,那些粉紅色的小東西連毛都沒長出來,閉著眼在抽屜里蠕動著,汪四平將它們撥開,道“這可能是剛生的小老鼠,讓大的跑掉了真是可惜,”

  于是江四平將那報紙上,而后他的眼睛忽然一亮,驚道:“七只?”他又迅速的數了一遍,的確是七只,

  “太好了,”汪四平驚喜地喊了一聲,而后放下尺子,張望著四周,

  “什么太好了?”小雪有些嫌惡的走遠一點,問道“你還不把”

  汪四平在四周觀望著,突然眼前一亮,他看到了門旁的一個小可樂瓶,于是把可樂瓶拿了過來,還好,是干凈的,他開始把小老鼠一只一只的裝進可樂瓶里,

  小雪看著江四平竟然在做這種事,立時驚叫了起來,喊道:“你干什么?真惡心,你幾歲啊?還玩老鼠,”

  江四平卻是沒有理會自己女朋友的喊叫聲,當他把最后一只老鼠放進去,他才站了起來,得意的看著手里的瓶子,笑道:“你懂什么,一窩七只的老鼠最稀罕了,把它們用香油泡上一個后他惡作劇般將瓶子突然伸到了小雪面前,小雪立即尖聲叫了起來,雙手趕緊扒拉夾在,喊道:“拿開啦,討厭,”

  江四平喜滋滋地把瓶子拿到廚房,而后毫不猶豫地把前幾天剛買回來的一斤香油盡數倒入了可樂的臉上卻是露出殘忍的笑意,

  站在他身后的小雪卻是用手掩住了嘴,皺著秀氣的眉頭,嫌惡地說道:“真是好惡心,四平,你到底是聽誰說這么惡心的東西能治燙傷的?”

  看著老鼠們停止了掙扎,汪四平把可樂瓶的蓋子擰緊,獻寶似的高高舉起,舉到小雪的面前,笑道:“你知道什么呀,這我上小學的時候被開水燙傷了胳膊,當時就是我奶奶找人要了點這樣的香油給我抹好的,”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汪四平把胳膊伸到了小雪眼前,道:“你看,連疤都沒留下,神著呢,”

  小雪看著江四平的胳膊,果然他所指的皮膚光潔如新,哪里有燙傷過的痕跡,不禁稱奇,道:“四平,這真有這么神奇啊,果然是什么都沒有呢,太厲害了,”

  江四平聽到小雪的這番話,趕緊伸出手指噓了一聲,示意她小聲點,而后他把聲音壓低,小心地看了看四周,對小雪說道:“人家說了,象這種一窩能生七只小家伙的老鼠可不多見,這樣的母老鼠啊,都是老鼠精,”

  小雪登時將他的胳膊給打開,瞪大了眼不相信地大聲說道:“真的啊?老鼠也能成精?”

  看著她天真的發問,汪四平哈哈大笑了起來,拍拍她的小腦袋,笑道:“真幼稚,老鼠要是能成精,你我就都是神仙了,真笨,騙你也相信,”而后江四平把那裝有七只小老鼠的可樂瓶放到了廚房的吊柜里,他拍了拍手,朝著小雪吆喝了一聲,準備繼續干活,收拾房間,

  然而,江平四剛剛從廚房出來,他突然覺得背后好像有一雙眼睛在惡狠狠的盯著他似的,嚇得一身冷汗,回頭看看乘她還沒有發飆,汪四平動作麻利的扛了兩個大大的垃圾袋竄了出去,笑道“扔垃圾去嘍,”

  “江四平,你這混蛋,你給我站住!”小雪氣,立時便拿著掃帚追了上去,

  溫馨而甜蜜的氣氛頓時洋溢在整個臥室里,

  江四平和小雪徹底的將房子打掃干凈后,兩人就速速地把結婚證領了回來,又請兩家的長輩和幾個要好的朋友吃了頓飯,就算正式的入了圍城,雖說兩人早已做過了夫妻間該做的一切,但今晚畢竟是兩人的新婚之夜,乘著四平去洗澡,小雪換上了早準備好的一件粉紅色的薄紗般的睡衣,用一個極盡誘惑的姿勢躺到了床上,閉上了眼,等著四平的驚艷,

  聽到了躡手躡腳的聲音,小雪得意的微笑:“想嚇我,沒門,閉緊了眼,她假裝不知,將腿伸直,

  江四平輕輕的上了床,先是輕輕地隔著粉紅色的睡衣撫摸著小開始親吻她的腿,然后再向上一點點地直取花園,最后向她那聳起的白嬾的胸部吻來,

  小雪閉著美麗的眼睛,自然的舒展著身體,享受著四平有點不對,四平的手從她身上撫過時,怎么感覺到有點扎人,

  小雪閉著眼,慵懶的嬌嗔,道:“四平,輕點,你的手好扎人,”四平卻沒有回答她,嘴唇已從胸前移點癢,便抬手撓了撓,這一撓之下,竟發覺手觸到了一片毛,

  “一片毛?”小雪疑惑的睜開了眼,看到了胸前的東西!

  下一秒,小雪就似被針扎了般的從床上跳起來,竭盡全力的發出了驚人的慘叫:“啊……”

  “小雪,怎么了?怎么了?發生什么事啦?!”四平一身水的從衛生間里沖過來時,就看到一只碩大的老鼠從床上跳了下來,挑釁似,消失在客廳里,不見了,

  小雪則閉著眼站在床上,仍抱著胸尖叫著,四平顧不得全身還濕淋淋的沖到小雪身邊一把抱緊了她,連聲安慰著,道:“不怕,,但四平肯定那知老鼠嚇到了小雪,她最怕的就是老鼠了,

  小雪縮在四平懷里,漸漸的停止了尖叫,但卻不停的發抖,眼淚不住的往下流,驚恐已讓她連話也說不出來了,緊緊的攀著四平的脖子,就連四平想拿過紙巾給她擦淚,她也不愿放手,感受到她的驚恐無助,四平只得無奈擁緊她,不停的安慰她,

  新婚的第一個夜晚就這樣被一只老鼠給糟蹋了,四平有種預哭無淚的感覺,小雪哭累了已在他懷中沉沉睡去,但手卻還緊緊的摟著四平的脖子,看著小雪臉上未干的淚痕,四平發誓一定要抓到那只可惡的老鼠,

  天亮在床上抱著自己睡了一夜,心中自是甜蜜萬分,但一想到昨晚的那只老鼠,她仍忍不住簌簌發抖,斷斷續續告訴了四平經過,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害怕地說道:“四平,我總覺得那只老鼠好像要咬我的脖子,”

  江四平在她微:“傻瓜,老鼠還會咬人嗎?笨,”而后江四平的那只大手不老實地移到了小雪的睡衣上,輕輕地撫摸著,目光熾熱地說道:“可能是你太性感了,所以就連老鼠都被你引來了,”猛地一下,江四平將小雪的睡衣褪下去,將頭深深地埋入小雪胸前,

  “不要啦,”小雪盡量讓自己相信四平的話,一把推開他,站了起來,道:“天都亮了,我要去洗臉,”

  一腔熱情就這樣被一推給推沒了,江四平無奈地從床上下來,才走了一步,又停要去買老鼠藥,不把那只老鼠抓到,勢不罷休,敢嚇我,”然后他做了一個攥拳的手勢,走進衛生間,

  可是受到你要嚇的小雪卻不這么認為,她可沒有四,總覺得那只老鼠不太尋常,很不尋常,

  說干就干,小夫妻倆梳洗完畢便出去采買鼠藥,要買鼠藥自然是要到菜場了,露天的菜場真是熱鬧極了,由于攤販們占到了中間的路,人又特別多,所以倆人擠了好半天才走到盡頭人少的地方,喘了口氣,直接走到了菜場盡頭那個賣老鼠藥的小攤子前,攤主是個胡子花白的小老頭,眼睛很小,卻是十分的有神,見有人光顧,自是笑臉相迎,“要什么樣的老鼠藥啊?”

  “老鼠藥還有很多種嗎?”小雪沖口而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

  “那當然啦,老鼠種類有很多種,老鼠藥當然也有很多種了,”小老頭眨巴著眼說的煞有其事一樣,

  “那……要是很大的那種老鼠,應該用子上巡視,

  眼前這個攤子不大,是一張打開的小折疊桌,上面鋪了一層布,布太臟已看不出顏色了,上面放著許多報紙包成的小包,還有幾盒紅色的針水,

  一聽是大老鼠,老頭立刻來了勁,小小的眼睛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問道:“多大的老鼠?”

  小雪看向四平,比劃著昨晚的那只老鼠的大小,說道:“大概有這么大吧,”

  她兩手張開比出了足球大小的樣子,

  “沒有,”四平見小雪似乎是被那只老鼠給嚇怕了,趕緊糾正道,“沒有那么大了,不過也小不了多少,反正是挺大的一只,”突然想到了那七只小老鼠,他又補充,“我前幾天還抓了一窩小老鼠,可能這只大的是個母的,”

  老頭那小小的眼睛頓時異常的明亮,道:“這么大的老鼠啊,那你還記得那窩小的有幾只嗎?”

  ,異口同聲的說道:“七只,”

  “七只?”老頭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瞬間便從小馬扎上跳了起來,激動的問道,“那小老鼠呢,它們現在在哪里?!”

  兩人被老頭的樣子嚇了一跳,江四平突然覺得這老頭有點反常,緊張地問道:“干什么?七只怎么啦?”他略周秀麗停頓了一下,撒了個謊,道“收拾房間把它們都扔了,”

  “糟了,”老頭一臉的惶恐,彎腰從攤子下拿出了個形狀奇怪的夾子,遞給了四平,“你把老鼠是特厲害的那種,有靈性的,一般的鼠藥對它也起不用這個夾子吧,雖然貴了一點,但是就能捉的住它,”看兩人似乎不信,老頭子又補充說:“你要是不把它抓住,你可就別想過安穩了,你扔了它的鼠仔,它一定會報復你的,”

  江四平本來就不信這鬼神之說,不屑的笑了笑,抓出個瓜子扔到了嘴里,無聊的向四周張望,笑道:“說的這么可怕,還不就是想推銷他的鼠夾?”

  但是老頭的這一番話卻說得小雪一驚一咋的,她伸手就把老頭手里的鼠夾接了過來,半信半疑的問,“真能抓住?那……多少錢啊?”

  老頭伸出了一只手,看著他張開的五指,小雪從口袋里掏錢,“噢,五塊錢,”但老頭卻搖了搖頭,仍然是伸著手,小雪皺眉,試探著問,“五十?”老頭把手縮了回來,“五百塊,少一分都不賣,”

  “多少?”江四平嚇了一個趔趄,差點沒被瓜子卡死,

  “五百,”老頭又重復了一遍,

  小雪拿著那個夾子,不知是放回去還是掏錢買下,天哪,一個鼠夾要五百塊,這可是她半個月的工資啊,看四平,四平已經吐出了那個瓜子,伸手把小雪手里的鼠夾奪過去放到了攤子上,沒好氣地說道:“得,您哪,就給我們一包頂好的耗子藥得了,”

  老頭一臉的遺憾,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年輕人,可別說我沒警告你啊,那老鼠可不是一般的……”話未說完,江四平就把小了老頭吧,”

  老頭見他這樣,嘆了口氣,拿出兩包包的大些的藥遞給他,道:“唉,說了你們也不信,只怕不好嘍……”

  小雪還想說什么,但江四平已一把把她拉走,接下來的堂唯物主義政治課,道:“你呀,還真笨,誰騙你都信,要是哪天人家把你給賣了,你可能還會替人家數錢呢?”

  小雪則不服氣的辯駁,“萬一要是真的,那老鼠這么厲害,怎么辦哪?”

  四平看著她是直?”小雪瞪眼,追的他滿屋跑,直到四平高舉雙手投降,

  隨后將江四平將老鼠藥在每個房間里都放了一點,忙守這一切后,他拍拍手,笑道:“這下子它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休想逃出我們的天羅地網了,”

  “嗯,”小雪使勁的點了點頭,“敢吃我的豆腐?毒死你個臭老鼠,”

  這下子可以安心了,小倆口這才算開始自己甜甜蜜蜜的新婚生活,匆匆洗了個澡,四平帶著一臉的賊笑,從后面擁住了小雪,決定將昨夜的遺憾給彌補回來,小雪則極力將手伸出,拉滅了床頭的小燈,

  燈再亮起時,倆人已都大汗淋漓了,極度的疲倦,讓兩人很快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唔,”小雪閉著眼把四平搭在自己胸口的手臂推開,翻了個身,很快就感覺到四平的手又搭了過來,并開始在她身上亂摸,心里涌起一絲厭煩,她用力推開四平的手,

  只是她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耳邊傳來了一種不尋常的聲音,蟋蟋索索的,她瞬間清醒了,因為她的手又觸到了一,小雪慢慢的睜開了眼,眼角的余光處一只碩大的老鼠正瞪著兩個黑溜溜的小眼睛盯著她,

  下一秒,小雪就發出了一聲,但她的腳剛剛落地,就又觸電似的彈起來,因為地上竟然黑壓壓一片全是蠕動著的大小老鼠,小雪的尖叫聲在她看到床上的四平后嘎然而止,看著四平一動不動的被一堆老鼠包圍在里面,小雪覺得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今天是他們結婚的第三天,按當地的風俗,新娘子應該在新郎的陪同下在這天回娘家吃頓飯,可小雪的父母直等到了中午,也沒把小倆口等來,想打電話去問問,小雪的弟弟小冬卻是個急性子,急道:“媽爸,你們就不要打了,我開車去看看好了,反正我有姐那兒的鑰匙,”

  小冬把車停在樓下,哼著歌上了樓,拿鑰匙打開了門,

  小冬沒有換鞋,掂著腳走了進去,沒人,難道和自己走叉了?

  他隨手推開臥室的門,瞬間他的整個人驚呆住了,只見他的姐姐和姐夫一個躺在地上一個躺在床上,全身,但倆人身上卻都布滿了細細密密的傷痕,

  小冬趕緊報了警,警察很快就趕來了,詢問了周圍的鄰居,都說夜里聽到他家好像有人尖叫了一聲,其它的就不知道了,經過化驗,兩人身鼠咬的,于是這兩人的死因就立時被人蒙上了色彩在這北京城里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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