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隨即符茱又是陶醉的說道,“如此的良辰美景,我等三人一同享受多好?忙了一起修煉,閑了看風賞月,豈不美哉?何必……弄什么天符門?”
“就是,等妾身跟姐姐都筑基了,我等三個筑基修士執掌一個門派方才是好的,如今是有些早的……”符樗心有靈犀的看看姐姐,也是試探道。
符合嘴角露出笑意,左右看看兩個同樣美妙的娘子,“兩位娘子所說甚是!不過呢,為夫有為夫的打算!此時正要跟兩位娘子略加解釋!”
“但聽夫君分解!”符茱和符樗笑吟吟的說道,聽那口氣,即便是符合隨意的分說兩人也必不會追究!
“我等三人獨自修煉,固然是可以清閑的,可你們不覺得,我等三人的力量太過薄弱了?即便三人都筑基了,怕也不是金華山的敵手!為夫創建了這天符門,所有的弟子就是為夫的幫手,他們能修煉到煉氣高層,就是為夫的助力,即便那日跟金華山對持,我天符門也不會落在下風!”符合笑著說道,“而且,我等的強項乃是黃符,能在煉制黃符中修煉,既然能一邊修煉一邊煉制黃符,為何就不能在煉制黃符的時候授徒?這可是一舉三得的事情啊!”
“嗯,夫君所說甚是!”符茱和符樗不出意外的贊同道。
“而且,為夫……所想又豈是濛國一隅一個小小的門派?”符合眼中泛起一絲的神采。“為夫要將這天符門造就成曉雨大陸數一數二的門派,將什么尚華宗,什么長白宗皆是踏在足下!什么金華山根本就連給我天符門提鞋都不配!嘿嘿,夫君就連孕嬰之后的稱號都已經想好了!”
“啊?是么?夫君快說來聽聽……”符茱和符樗臉上也是顯出異彩,“妾身就喜歡夫君這等胸懷大志之修士!夫君將來肯定能稱雄曉雨大陸!”
符合傲然道:“符某孕嬰之后就叫天符真人,你等覺得如何?”
“太棒了!”符樗臉上露出憧憬的神光,“夫君這稱號真是響亮,以后我天符門必定隨著天符真人的名號響徹整個曉雨大陸!”
“夫君真是大才!”符茱也是贊道。
“師娘,師娘……”就在符茱和符樗沉醉,符合陶醉之時。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從他們背后傳來!
符合極其不悅的轉過頭去,但見竹屋之后的山間,一個煉氣三層的弟子正歪歪扭扭的朝這邊飛來!
“李旭坤!怎么這般的狼狽?”符樗飛了起來呵斥道,“為師平日沒教過你么?你乃是我天符門弟子,也是修真門派的弟子了,應該有大山壓頂而不驚的氣質!”
“是,弟子知曉,弟子知曉!”李旭坤乃是十歲左右的孩童。一面急促的喘氣,一面答應著,“弟子有……有急事稟告掌門!”
“發個傳訊符不就成了?何必這般的驚慌?”符合很是威壓的說道,破損有一派掌門之相!
“弟子……弟子愚鈍,弟子驚慌……一時忘記了!”李旭坤很是不好意思的撓頭道。
“嗯,此事本掌門暫且記下了!下不為例!”符合點頭。“到底有什么急事?”
“好教掌門知曉!”李旭坤躬身道,“那許哲慶私自逃下山了!”
“許哲慶……他逃下山干嘛?”符樗有些愕然,這許哲慶乃是一眾弟子中資質最好的,也是她悉心教授的一個弟子,“他犯什么錯了么?”
“好教小師娘知曉!”李旭坤焦急道。“這許哲慶不是尋常弟子,他乃是咸城許家的弟子!!!”
“啊???咸城許家!這……這怎么可能?”符合一愣,臉上有些發白,“你們怎么知道的?”
“掌門!”李旭坤有些哭喪著臉說道,“昨夜弟子等人飲了一下果酒,皆是有些醉意。那許哲慶一不留神漏了嘴,說起許家的事情,當時弟子等人皆不在意的,就算是現在,弟子也都以為他是在吹牛呢!可是……可是許哲慶今日的表現有些異常,經常神情恍惚,剛才劉軒開玩笑說了他幾句他立刻就勃然變色,將劉軒打翻在地。沖出了山門!弟子……弟子見此才覺得這許哲慶昨夜的話必定是真的!”
“原來如此!”符樗咬牙切齒道,“怪不得剛才這廝一直出錯,惹得老娘生氣,原來一直都怕老娘一掌將之誅殺啊!夫君,你且等著,妾身這就追將下去,一定要將這廝誅殺,決不能讓同樣煉制黃符的許家知道我天符門有煉制靈符的手段!”
“什么?你……你將夫君能煉制靈符的事情跟許哲慶說了?”不僅符合驚愕,就是符茱也是怪罪道。
“妾身見那廝輕看我天符門,一直按耐不住就是說了!”符樗羞慚道,“妾身這就去……”
符樗曉得此事的險惡,急忙就要飛起。
“符茱,你也陪著符樗,絕對不能讓許家知道這個事情!”符合也是大急,吩咐道。
“是,夫君且放心!”符茱點頭,正是要飛起的時候,又是一個慌張的聲音從李旭坤的來處傳來:“師娘,師娘,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劉軒,何事慌張?是否有人闖上白竹山!”符合看著臉上有些鼻青眼紫的弟子,臉上現出一絲的慌張,不過依舊鎮定的問道。
“正是!掌門怎么知曉?”劉軒有傷的臉上露出一絲的驚訝!
“想不到許家來的如此之早!”符樗恨恨的說道,“看來他們早就有預謀的!”
“不是,不是許家……”劉軒爭辯道,而在此時,兩道神念掃過,一個聲音笑道,“這位是天符門的蕭華么?還請到前山相見!”
“筑基修士???”符合臉上大變,他勉強修煉出神念,不能及遠,此時兩道神念掃來如何能不知道?
“劉軒!你說不是許家來人,那是誰?”符茱心細,急聲問道。
劉軒大聲道:“聽來人說是金華山符家!”
“啊???”符茱和符樗也是大驚,臉上極其的蒼白。
既然金華山的符家來人,那這神念必然就是符云波的,以符云波對于符合的厭惡程度,以及斬草除根的想法,他們三人哪里會有什么活路?
“夫君,我等為你拖住他們,你走吧!”符樗臉上現出堅毅,“只有你活著,我天符門才能有存在的價值!”
“還想走么?”符風此時已經飛上了白竹山,白竹山上本就沒什么大陣和禁制,如何能擋得住這些人?
“符長老?”符樗秀目掃過,見到諸多人中大部分都是熟識,只有兩個筑基修士并不認得,眼中微微閃過一絲的喜色,急忙迎了上前,“樗兒以為是誰呢!您老人家來了?”
“咳咳,符樗!你如今已經不是我符家弟子,莫要如此稱呼!”符風咳嗽幾聲,心里端是難受,他可是看著符樗和符茱長大的,特別是符樗,自小就機靈活潑,很是得到一些長老的溺愛,符風就是其中之一!
“長老……”符樗的嘴一扁,眼中就是發紅,幾欲泣出。
“哼,都已經是煉氣十一層的修士了,還以為自己是十幾歲的孩子?還以為自己在金華山呢?”劉蕓冷笑著說道,瞟了符風一眼。
劉蕓乃是客卿,跟符家的弟子并不是太過親熱,這也是符云波派她前來的緣由之一。
“嗯,符茱、符樗,你等兩人可知罪?”符風明白劉蕓的意思,點頭問道。
“符茱和符樗早就后悔了!只是符某限制她們的自由,她們無法離開罷了!”符合搶著說道。
“夫君!”符茱和符樗皆是大叫,“我等跟夫君同為一體,哪里有什么逼迫之說?”
“都給我住嘴!”那云清風冷笑道,“是什么可不是你等說了才算的!”
隨即,云清風轉頭道:“符風,我等已經陪你來到白竹山,你所說的什么筑基修士也沒出現,我云嵐宗答允你的事情已經做完。而且,我云嵐宗如今有了大變,我等要著急趕回宗門,我等就不久待了!”
“是,多謝兩位前輩相助!”符風間云清風辭行,知道人家答應自己的事情已經完成,云騰雨已經死去,云嵐宗跟金華山的唯一聯系也是失去,自己再沒可能留住人家,“晚輩恭送兩位前輩!”
“嗯……”云清風一擺袖子,準備要走!
而符合的目光閃爍,心中有了喜色,他如今乃是煉氣十二層的頂峰,正是跟符風等人相似,他最為忌憚的就是這兩個筑基的修士,云清風和云清冽一走,他未必沒有負隅抵抗的能力!
可是,眼見云清冽和云清風剛剛飛起,又是兩道神念自外面掃來,一個冷冷的聲音響起:“哼,是哪位道友也來了白竹山?莫非是想跟我咸城的許家過不去么?”
“誰?”云清冽和云清風一愣,臉上起了戒備之色,各自將手一拍,拿出兩件法器,停在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