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時間學的。”楚鳴笑道。
“你真的是個天才，這也難怪了，能想出那樣的魔術，還有那些奇思妙想，怎么可能會是普通人。”扎克很快接受了這個設定。
“不過我沒想到，你們速度很快，和我討論細節才過去兩個月的時間，這么快就打算播放。”楚鳴佩服道。
“因為這段時期，米國沒有其他特別出彩的節目，現在推出新節目，效果最好。”扎克笑道，“不過還是得看第一期收視率如何，反響很好，才算徹底成功。”
“那祝你成功。”楚鳴祝福道。
“也祝福你，我們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成功就是你成功。”扎克還用了一句不恰當的成語。
“我也要去處理節目的播出事情，先下線了，開播前我再call你。”扎克下線了。
楚鳴看了看這個節目的宣傳和播出日期。
正好是華夏好達人半決賽第三場后兩天，他在手機上寫下備忘錄，就去休息了。
這兩周的時間里，楚鳴一直利用這段時間，早睡早起，外出健身和鍛煉。
很快就把因為全國來回跑的疲憊很快補充了回來。
這段時間里，華夏好達人的第二場半決賽已經播出。
前有第一場逆天的表演和收視率，第二場半決賽的關注度不可謂不高。
鋪天蓋地都是華夏好達人的報道。
原本對好達人半點都不了解的觀眾，也因為林詩詩那場表演，收看起第二場比賽！
然而，可惜的是，哪怕鋪天蓋地的宣傳，哪怕東海衛視全臺資源都傾斜在這場比賽上。
哪怕這第二場節目，一開場就有無數觀眾涌入，實時收視率更是在初期就破了1.8。
可是第二天，當半決賽第二期的平均收視率出來后，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測。
因為收視率，太低了。
這個成績雖然依舊是周日夜間節目的第一名。
可是這一期連海選的幾期收視率都不如。
和上一期的1.69對比，更是被吊打。
明明之前媒體們一片看好，電視臺宣傳資源全部投放。
可是最后的結果，只能算差強人意。
甚至讓人失望透頂！
辦公室內。
徐主任把第二期的收視率報告甩在桌子上。
“老嚴，第二期的收視率你看看吧，明明一開播，實時收視率突破了1.8，可為什么最后平均的收視率才1.18？你給我解釋解釋。”
“主任，你聽我說，我們這一期已經盡力了……”
嚴導話沒說完，就被徐主任打斷。
“我不要聽什么解釋，第二期下滑地厲害，你知道我現在壓力有多大嗎？”
嚴導：……
你剛剛要我解釋，現在又不想聽我解釋！
我他媽到底解不解釋？
你咋比我媳婦還難伺候！
你們這些領導就愛說這種強人所難的要求嗎？
但是人家是他的頂頭上司，嚴導心里再不爽，也只能把氣壓在肚子里。
然后在心里默默抽了徐主任好幾個大耳瓜子！
嚴導無奈道，“主任，這我也沒轍，我已經把許多有亮點的選手放在第二期，關鍵是第一期的表演效果太好了，吸引來許多額外的觀眾，表演得不到他們滿意，自然就走了，第二期收視率有所下降才是正常的。”
就好比寫小說，你打賞了我一個白銀萌，自然能夠吸引一大堆人給這本書加收藏。
但是這些數據都是虛假夸張的，很多人拿了禮物寶箱，很快又刪書走人，最終訂閱的數據依然撲街。
這兩個道理很類似。
徐主任敲著桌子道：“別找這些借口，就算我理解你，可是上面的領導會理解我嗎？”
“你知道我今天被賈臺長罵的有多慘嗎？這次臺里總制片的位置，我差點就踢出候選的人選里了！”
“對不起，主任，但是第三場我保證會挽回收視率，絕對不比第一場差！”嚴導表面道歉，心里卻苦。
“有把握嗎？”沉默了片刻后，徐主任問道。
“是的，楚鳴和我交了個底，他的第三場魔術，我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嚴導道。
“所以，你這幾天和臺里協調，就是為了第三場直播做準備嗎？”徐主任手指在桌面上敲著。
“沒錯，因為這次，他的魔術要協調的部門很多。”嚴導點頭。
“是什么樣的魔術？”徐主任問道。
“我答應他，不能說。”嚴導搖頭，“況且，我也只知道個大概。”
徐主任眼神微瞇，頓了頓：“他這個魔術，和上次第一場的逃脫魔術比，能比得過嗎？”
“……不好說。”嚴導想了想。
“也是。”徐主任不說話了，但是臉色難看。
因為第一場那魔術表演，真的是他這輩子見過，演出效果最好的一次魔術。
拿自己的命去作大死！
還差點作死成功！
制造意外事故！
把全國觀眾和節目組都嚇了個半死！
這種魔術，刺激程度要說第一，恐怕沒人會說第二！
而觀眾看了第一次的魔術表演，審美口味自然提高到一種非常恐怖的地步。
之后的第三場比賽，哪怕楚鳴表演了什么魔術，都會被觀眾不自覺拿去和第一場魔術進行對比。
不對比還好，一對比，那肯定會被觀眾嫌棄。
“這下難辦了，連他自己都沒有自信，我們怎么辦？”徐主任嘆了口氣。
“那個，徐主任，你恐怕誤會我的意思了。”嚴導無奈道，“楚鳴說，他第三場的魔術，論驚悚程度不好說一定比逃脫術要好，但是精彩程度，絕對不比第一場差。”
聽了這話，徐主任轉憂為喜，“你確定？”
“他說的話，從來沒有作假過，我相信他。”嚴導點了點頭。
“如果是這樣的話……”徐主任來回踱步，最終下定決心，“你跟宣傳部門說一下，第三期的宣傳，全放在楚鳴身上，把他的魔術宣傳出去，就說比第一場還精彩！”
“我們旗下的媒體，也集中最大資源，力捧楚鳴。”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排。”嚴導點了點頭，準備出去后又被叫住了。
“對了，其他選手的合約談的怎么樣了？”
“九成已經差不多定下來了，只剩下林詩詩，楚鳴，小天還有楊光這四個人氣最高的選手沒談。”
“行，楚鳴和林詩詩那邊我親自談，你不要多嘴。”徐主任強調道。
“可是主任，我覺得我們還是別那么苛刻，只給他們兩個新人約，不合適吧。”
嚴導說了幾句，就被徐主任打斷。
“我們已經給了他這么多資源，他還能有什么不滿的，他難道想做第二個被封殺的李楠嗎？”
嚴導不說話，不過徐主任強調道。
“老嚴，我的情況也你知道，我已經四十五歲，如果這次總制片落選了，我一輩子也就到頭！我不甘心啊，我不想一輩子就只是一個制片主任！我明明更有能力，應該坐在屬于我的位子上。”
“賈臺長已經許諾我了，只要能用新人合約簽下楚鳴，給臺里帶來至少十年的長利，臺里就保證把總制片的位置讓給我！”
說到最后徐主任冷聲道。
“這是我最后的機會，我不會允許任何人破壞掉，否則我什么都干得出來，你知道嗎？”
徐主任的為人，嚴導清楚，他能坐上目前這個位置，可不是光靠什么能力辦到的。
這個社會，能坐穩位子的，心性可非比常人。
因為心腸軟的，早就在競爭里被淘汰了！
“我了解了，那我出去忙了。”
嚴導只能退出辦公室，合上門。。
徐主任坐回座位上，拉開抽屜，看著里面的一份合約，暗自道。
“我不會讓任何人妨礙我，不管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