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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NBA第一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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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書《乾坤碎正在以每天兩章的速度發出,雖然改了筆名,但是新書有一段艱難的過程,還是希望大家捧捧場。把這里的票投過去。)

  曾經有記者這樣問過NBA最成功的管理者,大衛•;斯特恩,將美國的NBA推廣成全球最具有影響力的籃球賽事,您是不是還有什么更加大的愿望!

  斯特恩笑瞇瞇的淡然打量記者一眼,隨口說道:“沒有了,只希望能夠把NBA這條大船,能夠有條不紊的運營下去,我就滿意了!”

  但是,誰也不會知道,在斯特恩的心里,卻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天大野心!

  他從接手NBA以來,就有一個要讓美國NBA這幾個英文字母加蓋在每一個國家的籃球職業連賽之上,將世界上具有一定影響力的賽事,全部收購到NBA的旗下,成為他手中永遠的棋子的心愿。

  這一切需要動用的資金太過龐大,當斯特恩幾乎認為這只是一種夢想的時候,機會終于出現了,中國隊,一個無足輕重的籃球弱國出來的球隊會為他帶來如此巨大的財富,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這兩天即使是在夢里,他都禁不住會笑出聲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這一次比賽安排得萬無一失,絕不可以有任何的差錯。

  “斯特恩,先生,你好!,有什么事要找我嗎?”

  邁克爾•;喬丹走進斯特恩的辦公室,看見外表顯得非常溫和的NBA超級寡頭,坐在真皮的老板椅上,便面帶微笑的向斯特恩打了一聲招呼。

  “哈哈!是喬丹啊!好久沒見了,來坐,坐。”斯特恩一臉假笑的站起來,親熱的向喬丹伸出手。

  喬丹顯然已經習慣了斯特恩的假面孔,和斯特恩友好的伸手握在一起,然后,二人互相的客套幾句后,齊坐在依墻靠著的真皮沙發上。

  “我們都已經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可以說,是看著你一步步成為這NBA籃球頂上的天皇巨星的,邁克我想聽聽你對我們和中國隊這場比賽的看法。”斯特恩開門見山的向著喬丹說道。

  喬丹聽到斯特恩的話后,輕笑了一下,將他那高大的身體向后微靠,他唯一欣賞斯特恩的便是他對自己那種不轉彎抹角的說話方式,不禁開口淡淡的道:“我來的時候已經聽說聯盟最高層要將NBA本賽季的比賽全部向后推遲一個月,并且將射籃,和灌籃大會全部提前,還將選秀大會安排在一個適當的時機,想來斯特恩先生已經早就有腹稿了吧!”

  “先在比賽之前邀請中國隊的球員參加射籃,和灌籃大會,起到威懾的效果,接下來的比賽就變得好辦多了,我想也許那些沒有姚名的黃種人可能連三支隊伍都不可能會戰勝。”斯特恩笑著站起來,拿出一瓶拿破掄和兩個杯子,為喬丹倒上一杯酒。

  “將代表我們NBA的第一隊伍已經定下來沒有?”喬丹似乎很隨意的問道:

  “是由佛羅里達州沙奎爾奧尼爾和賈森威廉姆斯他們領銜的邁阿密熱火。”斯特恩眼中閃出一股暴略的殺氣,一戰定音,是的,就是要一戰定音。

  “是奧尼爾他們嗎。”喬丹顯然微微的怔了怔,滿含深意的眼神望了斯特恩一眼,第一場就讓他們體會一下NBA的火暴力量,真是很有趣的安排,也許這一次的比賽真的會變得很有意思啊!

  “這樣的安排還真是有你的風格斯特恩,先生。我想我沒有任何的意見。”喬丹臉上含著笑,將酒杯舉了起來。

  “這只隊伍,應該還不值得你邁克出手,安心的看著好戲吧。”斯特恩的酒杯也舉了起來。

  天氣變得越來的越冷,馮橋在這一個月中有一種直面地獄的感覺。“槍神”鄺天右殘酷的訓練方式讓馮橋遍體鱗傷,雖然鄺天右那非人的治療能力很強,但是治療的效果也僅僅能夠跟上每天不間斷的受傷。往往是當在群狼中將手中的球硬生生的塞入那一個有標記的狼口,自己已經是筋疲力盡,身上的傷口根本無力處理了。而鄺天右通常就是幫助馮橋止血,其他的一概不管。如此恐怖的訓練方式,馮橋也咬咬牙挺了下來,為了自己的實力能夠迅速的提高,只要不死就還可以接受,其實就是他想死都死不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最后一晚了,馮橋含著淚痛苦的抬起頭,看著那無盡的天宇,還有三個小時,我就要解脫了,神啊!你來救救我吧!

  “我來了。”鄺天右含笑的聲音在馮橋身后響起。

  鄺天右今天反常的沒有在白天對馮橋進行訓練,而在夜幕低垂的夜晚將馮橋領到了訓練場地上。馮橋現在已經逐漸習慣了如此千奇百怪的訓練方式,鄺天右在這一個月中所提供給他訓練的對手和訓練方法,簡直是形形色色應有盡有,將球綁在野兔身上,控著球躲避野牛的追擊,把球塞到五匹狼其中之一的口里,真是不知道這么多的東西,鄺天右是怎么能輕而易舉的帶到這阿耳庇斯山頂的。

  “是個人。”馮橋顯然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訓練場里站在籃球架上,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長衣下的男人。身材修長,渾身上下全都被黑色衣服所籠罩,就連面孔都被黑色的緊身面罩所遮擋,僅僅露出了一雙眼睛,令人吃驚的是他露出來的那雙眼睛竟然緊緊的閉著。

  “他就是你今天的訓練對象,三個小時里,你只要能夠在他面前投進一個球,這兩個月的訓練,你就算過關了。”鄺天右的聲音淡淡的傳了過來。

  馮橋驚訝的向那年輕人看去,渾然看不出這個臉上被緊身面罩擋住的年輕人怎么可能,會是自己今天的練習對象,可是再度仔細的向著面前的對手看去,他才發現自己竟然絲毫都感覺不到對手身上的氣息,沒有動,沒有靜,完全就是一潭死水。

  心中沒來由的陡然打了一個冷戰,馮橋警惕的把全身每一根觸感神經都提了起來,兩眼目不轉睛的盯在了那年輕人的身上。

  渾然沒有將面前的馮橋放在眼里,年輕人若無其事的攤開了手臂,飄下球架,在那里無聊的伸了個懶腰,然后沖著鄺天右平淡的道:“你需要我用出多少的力量來做他的對手。”

  不待鄺天右答話,猛聽身邊的馮橋大聲的吼道:“你說什么屁話,用出多少力量,當然是全部,拿出你全部的實力來,我可不會跟你客氣。”

  “呵呵!好象是個很有意思的小家伙。”年輕人猛的將身體擺正對著馮橋,但是依然緊閉著雙眼,漫不經心的向馮橋走去,神態如同閑庭信步一樣輕松自在。站在年輕人對面的馮橋卻感覺到了異樣的壓力,那是殺氣,冰冷粘稠的殺氣,馮橋的心臟在陡然之間似乎都凝結了起來。

  “我來了!!”似乎是為自己鼓氣的大吼一聲,馮橋“啪!”聲將球擊地,整個身體劃出一道大弧,右腳閃電般的伸出,一步就向著年輕人的右側跨了過去,他這一跨比起兩個月前不知道穩健和迅猛了多少倍,簡直就已經達到了一步跨出千馬難追的氣勢。

  年輕人的身子赫然消失!

  馮橋心中狂震,雖然看不到對手的身影,但是憑借自己這些日子所訓練出來的靈敏感覺,馮橋仍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對手就在自己的附近。他并沒有消失!而是用超快的速度在進行游走,速度竟已經快到連自己的眼睛都已經捕捉不到了。馮橋的心臟在驟然之間猛的提到了嗓子眼,一種強烈的危機感瞬間從心底升了起來。

  “放馬過來吧!”

  馮橋的頭一低,步伐絲毫沒有減慢,一個跨步,二步,縱身起跳!他每一步都幾乎用盡了全力,就相當于那完全被擠壓放開來的壓縮彈簧,一下就是好幾米遠,瞬間從孤頂沖進籃下跳了起來,右手臂伸得筆直筆直,穩穩地托著籃球向籃框放了過去!

  在身后!當手中的籃球就要隨手抖出的剎那,馮橋忽然心升警兆,身子硬生生向旁邊讓開。但仍然是慢了一步,那年輕人的手臂忽然之間,如同一柄破空而至的鋼刀一樣飛速的劃過了馮橋的眼前,在他的右手球上微觸,把球高高的拍了出去。

  好快的動作,落地后的馮橋心中肅然,低著頭向著籃球走去,雖然只是第一個帶著測試性的一球,沒有將自己的全力拿出來,但是那個人的動作也太快了吧!簡直就不象是個人,看來要憑著技術來拼一拼了。

  “嗖!”的一聲,馮橋又一次狼狽的在那進攻年輕人的防守下,讓從胯下換手的籃球被劈手奪了過去。馮橋咧咧嘴,心里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一樣炸裂開來。兩個月以來,馮橋早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雞毛鴨腳的球員了,而是真正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籃球王者,埋藏在他心底那遺傳自華夏民族的熱血被徹底的被激發了出來。現在被動受辱的局面讓馮橋簡直快要發狂!

  “咕!”狠狠的吞了一口吐沫,馮橋竟然將自己的眼睛緩緩的閉上了。

  既然是自己張開眼睛也比不上對手,那不如就讓這場比賽更加的公平一點,自己也閉上眼用感覺來找到對手的弱點。

  “嘿嘿!果然有意思!”年輕人淡淡的笑了笑,誰也不知道他緊閉的雙眼是如何能夠看到場內的情景的。

  閉上眼睛的馮橋終于把多年前就已經苦練出來的聽風變位拿了出來,豎起耳朵,仔細的辨認著空中那夾雜在呼呼風中的一絲絲異樣的聲響。

  原來你在著里!馮橋瞬間發現一團散發著冷肅另類的涼風猛烈的向著自己的右側一閃,明顯的有別與周圍的感覺。是時候了,馮橋身子猛地一側,腳下急滑,身體帶著球風馳電掣的往自己的左側斜斜橫邁出去,腳步在點地之間的一剎那,陡然發力,右手托起球迅速高高的彈起,翻手就射。

  “動作太慢!”年輕人在馮橋出手的一剎那,就已經來到距離馮橋還有一米左右的地方,雙手似乎很隨意的向身后一擺,然后一腳微跨一步,接著兩腳弓起,空中頓時出現了他的身影,翻騰的籃球就象落進了沙地一樣,被年輕人穩穩的收在手里。

  馮橋用出了最少八十種方法,一百多個點進行攻擊,但是那個年輕人就象是一堵墻一樣的聳立在他的面前,讓馮橋有了一種賴驢技窮的感覺。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已經逐漸感覺體內的力量快要流失怠盡,自己那不堪重負的身子已經開始搖搖欲墜。

  “你還行嗎?”旁觀的鄺天右看到眼看就要再度被攔下的微微的馮橋在心底一嘆,就要停止這次的訓練。

  就在這時,場上忽然發生異變!!

  “哈哈!我知道了!”一聲清晰的鳴叫,從馮橋口中傳出,他搖搖擺擺的身體在那電光火石之間,猛的象是忽然的一頓,緊接著不可思意的身體在扭動中風一樣的在平地一閃,晃到了那個年輕人的身邊,而球確已經不在他的手里了。

  空中忽然電閃雷鳴般的一亮,年輕人的雙目陡然睜開,發出奪目的白光,仿佛一顆小太陽一樣散發著無盡的光芒,就要舉步在空中攔下馮橋。

  “夠了!沙加!掌管六道的你睜開眼睛就算是一百個他都不可能是你的對手。”鄺天右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年輕人的身邊。

  “他很好!”沙加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空氣里。

  穿著一身中國人民警察服的鄺天右默默地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沙加的話。

  “阿橋!明天你可以下山了。”鄺天右平靜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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